七堇年高中(84句精选)
七堇年高中 1、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七堇年、安东尼、笛安、落落、苏小懒、爱丽丝、卢丽莉、王小立、hansey、李枫、吴忠全…… 2、 《Remember,darling上》(2009年1月最映刻)(七堇年高
七堇年高中
1、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七堇年、安东尼、笛安、落落、苏小懒、爱丽丝、卢丽莉、王小立、hansey、李枫、吴忠全……
2、 《Remember,darling上》(2009年1月最映刻)(七堇年高中)。
3、从何时开始有自觉意识地写作?与那时相比,你对文学的理解是否发生了变化?
4、除了良师,朋辈之间真挚的善意与同辈教育也时常让我感怀不已。SKSUNNY志愿者服务队在我心中最初植下温暖的种子;“储才计划”里和伙伴们在洱源星空下共鸣与成长,回程后我写下《星光与土地上平凡的生命》,说道“思考的风儿过后,应是步履不停。”储才座谈会的才思激荡,张子文对“实事求是”的执著至今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和李有学长与蒋钰学姐后来还重返洱源,探索城乡教育信息化进程与数字鸿沟,我也在与前辈们的交流中启发不少。
5、我时常习惯与过去对话,重温自己过去阅读过的经典,琢磨自己过去写下的文字,并批判一番,最好是既破又立。经典是“一切时代的同代人”,从其中汲取的智慧和勇气是真正教养的源泉,人从中涵养的“精神性”蕴含着无以言表的丰腴生命力。前些日子,我的高中直系学妹万晴同我说:“毕业之后再看到(曾经积累的作文素材)感觉它们很亲切又很真实。现在想来会否当年的素材是一颗种子,希望慢慢成长中的附中学子时不时想到这些命题,在不同阶段做些不同的思考?”我觉得她说得很对。向前追溯,想起七年前刚进入我的高中复旦附中时,夜色里梧桐叶间穿过的风,晚自习教室温柔、凝聚又晕开的光亮让我感受到和远方的什么东西有了连结。
6、时代的确赋予了少年们不一样的生活,他们是否会知道过去《小说绘》上连载的《龙族》,还有过早消失的《岛》、《独唱团》和《大方》,曾经的文艺读物是否还能像当年走入我们心中一样,走入他们的青春?
7、1986年生,出版有长篇小说、散文集《大地之灯》《尘曲》《平生欢》《无梦之境》等。曾获华语文学传媒大奖最具潜力新人奖、紫金·人民文学之星长篇小说奖。
8、原因是最世文化旗下签约作家李枫突然发布一篇长微博文章:
9、曾经被多少像我这样的因偏执而不明的小读者高看了一眼便陡然升起万种期待性的错爱——本就是我的错。所以我不会说:“啊,七堇年也就是这样么,比我想象中的差太多了,好失望”这样的话,完全没有,她其实已经是个很不错的写手了,是她团队的各种打造和包装让我一直会错了意,或许会错意的也不仅仅只有我而已。七堇年终归走的是一条已经被前辈们挤爆了的“自己的路”,像简桢,像黄碧云,更像安妮宝贝,但又都不是。但又是因为如此,才导致了她的路的狭窄。
10、北京时间2016年最后一天的凌晨一点,Liucas刚从莫斯科飞到布拉格。
11、如果这个故事是虚构的,感情就更不能动人了。(七堇年高中)。
12、林培源:文学的边界本来就是变动不居的。清末民初,新旧文学并存,但后来的文学史书写逐渐将“五四”新文学定于一尊,而将当时的旧诗词、旧形式的写作掩盖。钱基博的《现代中国文学史》、夏志清的《中国现代小说史》和后来我们熟知的一些现代文学史所勾勒出的文学图景是相当不一样的。众声喧哗才是文学真实的模样。我个人对科幻、奇幻和推理等类型文学接触得非常少,更多是通过影视来间接接受的。未来的文学经典肯定是一个综合的类型,而不会局限于某种特殊类型。当然,金庸的武侠、刘慈欣的科幻已经是经典了,文学史书写绕不过他们。
13、彼时母亲想要安慰我,像是史铁生《我与地坛》中那个欲言又止的可怜母亲那样,对我说:“带你出去走走吧……老在家里这么不成样子……”
14、人们孤独却不孤立,每个人的求索都凝结成孤独的力量,我们在寒风中、并肩前行。”
15、后来我曾近距离接触和采访过韩寒,惊讶的是,他并没有想象中的桀骜不驯,更多地是一种言语上的幽默。
16、林培源:我目前在清华中文系读博,专业是“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但做的是现代文学研究,关注的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至六十年代年代的文学和思想。学术研究带给我的东西是无限的,比如学术思维的训练、写作的严谨、知识体系的拓展和深化等,更重要的是,它提供了另一双看世界的眼睛。2017-2018年在美国一年的求学生涯,拼命地读一些英文学界的著作,一方面拓宽了我的学术视野,另一方面也让我的生活经验里多出来“在美国”的一截,非常美好,非常难忘。未来应该不会成为职业作家吧,会在高校里谋份教职,业余写作。
17、霍艳:最开始是电影,后来是文学。电影当然能给写作滋养,但也造成一些问题,如过于戏剧化、太像电影。很多年轻作家都有这个问题,甚至直接借鉴小众电影里的情节。
18、很多事情都需要一个自然经历的过程,一帆风顺是不太存在的,甚至是无趣的。先是不设限的探索与涉猎,接下来是学会取舍,再往后是笃志与坚定;先做生活的加法,再做减法,当然顺序与优先级因人而异。
19、你关注同代人的写作吗?是否可以从中发现不同于前几代作家的群体性特征或倾向?
20、实在不明白这个女生如何在16岁的年纪里就写下了惊才艳艳的《被窝是青春的坟墓》,她确确实实很有天分,也写出过很多金句,“我们仍需共生命的慷慨与繁华相爱,即使岁月以荒芜与刻薄相欺。”“凡心所向,素履所往,生如逆旅,一苇以航。”“要有最朴素的生活,与最遥远的梦想。即使明日天寒地冻,路远马亡。”
21、“如果人生能反悔重来甚至被预先设计,这样的生活一定值得过吗?”
22、对于当时涉世未深的我,这是否只意味着一种自怜和自我感动?毕竟,真的很难做到“在自己身上克服这个时代”,西西弗将巨石推上山的大勇也实在过于浪漫,还有罗曼·罗兰口中的“真正的英雄主义”——看清生活真相但热爱它,对我来说都是天方夜谭。当局者迷,看不看得清都是一件难事,更不要说带着偏见陈见的、自以为是的“真相”还去茫然热爱它。这无疑是蒙昧的。况且,假设真的走到了真相的根源,这种超越又过于非凡,我一个人太难做到了。
23、电草的广阔和相映着的天空真的很治愈我,是唯一接受我的地方,也是我唯一的去处。当时在朋友圈许多朋友安慰我,郑王树学长还给我发了一首励志歌曲。这些温柔的鼓励与陪伴实在是让人无法忘怀。
24、从小,很多长辈就和我们强调着过程的重要意义。过程固然是重要且坚实的,但我逐渐发现我无法忽视结果,因为它代表着一种最直观的安定感。比如考个好成绩时,人一下子能感受到轻松感;还有获奖时心中的“虚荣心”,其实都是很真实的鼓舞。不过,这毕竟不能从本质上治愈一个人。
25、七堇年在克制的生活,保持着写作的节奏,但她的故事,似乎也在重复着这种单调的步骤,或者重复着她的生活经验,她喜欢写国外,然后在写写国内的一地鸡毛,这种跨越的穿梭,是她叙事的助推剂,但每一个看过的人,或许都会看到,其实这就是七堇年自己的影子,或许她正在对着文字演绎一番自己的故事。每写一部小说,仿佛都在把她的才华挥霍耗尽。
26、是否认同历史感、现实感的匮乏与经验的同质化是当代青年作家普遍面临的问题?你认为自己拥有独特的个人经验吗?
27、怎样看待从“五四”发展至当下的中国现当代文学传统?其中的经典作品在你的日常阅读中占有怎样的比重,是否构成写作的参照系?
28、大四下半学期与毕设并行的挑战杯带队,让我对探索和砥砺有了更深的体会,程金华老师、汤淏溟老师和谢焕老师的陪伴是我温暖的源泉,李有学长、林新波学长让我对法学学术探索有了更清晰的认知,我和伙伴们一起度过的一个个深夜,都将成为未来的星火。
29、她是那个时期影响了我的心境和语言风格作者。在那个青涩年少又没什么见识的特殊时期,她文字下的女性美,那种坚忍、张力、决绝和静气都一度让我深为着迷,有很长一段时间我甚至认为所谓的严肃文学就是这个样子的…她推广的作家简桢、黄碧云、安妮宝贝、王安忆、张爱玲…我都一本本地看完。但最后我明显发现了不对劲,就是她们的女性意识与痕迹,都太重了。
30、文学期刊、专业奖项、写作同行、专家学者、图书市场、大众媒体及互联网等所呈现的文学评价尺度,有哪些会影响到你的写作?你的“理想读者”是谁?
31、喜欢读书的人,尤其是敢自称“文艺青年”的人,一半都读过七堇年吧。回想起来,我的初高中生活里,就喜欢这些有点小忧伤和无病呻吟的句子,摘抄本上写了好多她的句子,连QQ签名也要引用。
32、竞争是正常的。该积极时便进取有为,但同样重要的是“逆境亦终得顺遂”,这是曹越同学当时在储才成长中给予我的赠言。
33、六月的学院毕业典礼上,我作为学生代表带领全体本科、研究生毕业生宣誓,“以传承文明、探索真理为己任,为振兴中华、造福人类而奋斗终身。”
34、烈日不怜悯我的悲伤,耀我致盲。彼时年少过于脆弱,我只知道蒙头痛哭,在七月盛夏,眼泪与汗水一样丰沛而无耻。我仿佛听见生命缓缓关上大门的吱嘎声……我一度以为,我一度那样真真切切地以为,这是我人生中最无可挽回的失败。
35、我常去的那架小酒馆,名字叫做弗朗明哥,在一家非常安静的小街上。是半个地下室的两间房。夫妻共开的一家小酒吧,并不是小资精致的风格,甚至随意而陈旧,去得早的话,经常看见他们夫妻在外间吃螃蟹作为晚饭。如此的幸福生活,大概就是我梦想的极致了。钢琴旁养了两只狗两只猫。里间只有三桌座位。歌手和乐手都非常好。最喜欢那个略胖的皮肤很白的歌手,这样温和、礼貌、勤快、干净、常常微笑的男人,实在是不多见了。他的歌声干净深情。整段夏天的时间他都再也没有来过小酒馆唱歌,我以为他从此消失。后来听说是因为结婚。
36、这也是为何我高考失落后,这么久以来无法摆脱内疚感和挫败感。我觉得我对不起她。
37、高中毕业之后就没有再看过她的书了,所以也不知道作为「庆山」的安妮宝贝现今文风如何。
38、我不得不承认,唯有母爱的天性,才可以成全解释这样一种无私。
39、霍艳:中国现当代文学传统之中有很多缝隙是值得去探究的,所谓的“纯文学”与“政治”“大众”“民间”等“不纯”文学的划分,也可以再商榷。如果能形成更深入的研究,或许可以对这个“传统”进行颠覆。至于“经典”,文学史的经典和大众眼中的经典是不同的。
40、在黑暗的深深甬道中除却钟表走针般铿锵作响的脚步声,我无法听到一丝别的声响。这不是一段时光的甬道,代表两次地球环绕太阳的路程,有无数个地球自身如失眠者一般辗转反侧的自转所构成的宏观跨度。请先想象一个暗的、渺无边际的宇宙,尘埃一般散落着无数不被知具的星球的无限空间,如此盛大而始终的暗和静,神秘伟大并且不可抗拒,在它之内,我们的观察逐渐游移、深入,直到发现一条银纱般的星云带婉转在这浩瀚的深处,人类那令人叹为观止的想象力将其命名为银河系,如其名字一样的华贵绚丽,在这盛大的暗与静的宇宙玄机中它优雅地像一条娴静地挂在贵妇肩上的缀有华丽晶钻的雪貂皮草。在银河的中心,太阳作为一颗辐射出巨大的光热能的恒星,亿万年如一日的熠熠生辉,光芒足以在百万公里以外仍耀眼至盲,似一个暴虐强盛的帝王,引几大行星和无数卫星环绕周围,由此构成了一个被命名为太阳系的帝国。在八大形态各异的行星当中,唯独那颗温柔的蓝色地球半酣了壮丽生命的奇迹,在距离太阳最恰好的的位置日夜公转自转,远看起来像是一只魅力的蓝色眼眸,洁净而美好抵近人类想象之极限。
41、虽是回忆四年大学生活,根系与命题却是在七年前春日明净的落地窗前种下的。我的高中教会了我要以“博学而笃志,切问而近思”为自我审视的标准,我的大学教会了我“饮水思源,爱国荣校”的深切底蕴、内涵与期冀;我的高中教会我理想与星空是怎样的,我的大学教会我在坚实的土地上、该如何行走——而两所学校的教育共同交织于我的生命的,是“我要做一个怎样的人”、“我要过什么样的人生”、“我要为他人做什么”的追问。
42、人生路途本就常遇天寒地冻、路远马亡,有过一番宁静致远、身临其境,总要比常人多一分开阔。
43、班上也确实有那么几个非常安妮宝贝的女生,现在都是各有各的精彩,但仍然延续了她小说里的一些属性,比如在称呼亲密异性的时候不说全名,都是名字中的单字。成长以后觉得安妮宝贝的书还是稍微有点“蛋疼”,而且安妮宝贝本人也把笔名改成了画风完全不一样的「庆山」,一下子就如山峦般沉稳了。
44、文学之外的其他艺术形式,如音乐、绘画、戏剧、影视等,对你的写作有何影响?
45、安妮宝贝,原名励婕。浙江宁波人,中国作家富豪榜上榜作家。出版长篇小说、短篇小说集、摄影图文集、随笔集等各种著作。2014年6月“安妮宝贝”发微博证明自己笔名改为“庆山”,随后并署名出版了最新散文集《得未曾有》。
46、是否认同历史感、现实感的匮乏与经验的同质化是当代青年作家普遍面临的问题?你认为自己拥有独特的个人经验吗?
47、流浪陌路,暖然绯凉; 写意人生,相识一场。
48、是否认同历史感、现实感的匮乏与经验的同质化是当代青年作家普遍面临的问题?你认为自己拥有独特的个人经验吗?
49、疫情三年了,人生有几个三年?高中?大学?结婚?生子?有的亲人已经有三年没见面了…但好像还不能松懈,只要稍微有松懈,之前的努力就会被侵蚀,被破坏。我们还要等多久呢?
50、七堇年其实一直在走她自己的路,但是这条路的形态就如文中的那段话一般,被规定被束缚而无法有除了摆出反抗以外的姿势或干脆眼一闭一路走到底就靠骗骗初中、高中女生吃饭算了。
51、林培源:我开始写小说是在2005年读高中期间。那时喜欢读卡夫卡,在学校图书馆借到一本薄薄的《变形记》,晚上下了夜自习,躲在被窝里拿着手电筒读。那时写作处在模仿阶段,自我表达欲望超过了对小说的自觉意识,后来写了几个带些寓言性质的小说,充满了变形和奇思妙想,但都不成熟,也无存稿。不过现在回想起来,我很庆幸初中起就读了马尔克斯,高中又陆陆续续读了卡夫卡、苏童和余华,接受的是拉美文学和先锋文学的滋养。和那时候相比,现在文学越来越内化为自己精神世界的一部分,不可分割。写起小说来,对自我的要求更高,不管是对语言、叙事视角的选择还是对故事是否经得起打量等问题,都有了较为成熟的思考。文学在我看来,是解决“自我”和“世界”紧张关系的一个中介。写小说让我时常处在一个摇摆的临界点。写出满意的小说会生出“脱壳”的快感,但它很快就被虚无取代。所以写作是一个不断清空、填补、再清空的往复循环的过程。
52、全名李笛安,著名作家李锐的女儿,笛安进入文坛便受到了相当多的关注与期待,很多媒体将她成为“文二代”。
53、除了语言风格的转变,七堇年更加试图在题材上寻求突破,比如后面出版的《无梦之境》,开始尝试人工智能软科幻的外壳来写作,再到最新的《晚风枕酒》,又开始借一个调酒师的故事,从另外一个视角叙述她笔下的故事。然后或许出道既是巅峰,就像是七堇年的魔咒。我曾经如此的迷恋她,现在对她的创作,就有多么的失落。
54、七堇年:很幸运,我一直都是职业作家。但我希望通过各种各样不同的事情和尝试去获得滋养。从找工作、各种旅行、户外运动,到量子物理、医学,永远保持好奇心恐怕是最好的滋养。
55、“上第一层颜料后,要等它干透再上第二层,等待的过程让人焦虑,但你必须耐心。
56、在稻城的城镇上过夜。雨声如泣,天已经黑了。在黑灰色的天地间,七月似深秋,因为极度寒冷,我们遍街寻找羽绒大衣。海拔升高,加上寒冷,母亲身体严重不适。我们只好放弃了翌日骑马去草甸再辗转亚丁的计划,原路返回。旅程在此结束。带着《游褒禅山记》式的遗憾,带着上路时的失魂落魄,离开了寒冷的稻城。
57、而在两本小说之间,另外一本让她在中学生中风靡的是一本散文集《被窝是青春的坟墓》,一个青春文学的书名,但其实里面的文字一点都不青春文学,甚至大段引用的史铁生和海子的文字,那种散发着清新质地的文字,虽然华丽,却异常干净,那是我始终认为的好散文的文字。那时候我甚至可以大段的背诵。
58、从定价8元到后来的16元,再加之连载作者衍生出的单行本,学生时代的零用钱几乎都悄悄砸在了书店里。
59、我始终相信着,内在的笃定和外在的行动,永远可以支撑我们前行。彼此连结、温暖、坚韧、深耕,做成熟温敛的人。很喜欢里尔克的一句话,“他们要开花,开花是绚烂的;我们要结果,甘居幽暗而努力不懈.”
60、头顶着寂静的星辰,我在诗一般险峻的黑暗中,在不断行进着的未知危险中,渐渐,渐渐,找到一丝不畏死的平静。
61、当下的文学生产和传播机制是否为你提供了足够大的空间与足够多的途径?你的作品主要通过哪些渠道发表?
62、巍巍青山上古老的碉楼隐匿于云端,触目惊心的山壁断层上苍石青峻。星月辉映的夜里,在峡谷深处沿路与奔腾澎湃的大河蜿蜒并驰,黑暗中只听见咆哮水声,翻滚的洪流在月色之下闪着寒光。仿佛一个急转弯稍不注意,便会翻入江谷尸骨无寻。
63、 从何时开始有自觉意识地写作?与那时相比,你对文学的理解是否发生了变化?
64、我初中的时候最喜欢的人物就是东霓,她任性,头脑简单,想一出是一出,但是她决绝,骄傲,并且爱憎分明,是一个心硬的、食了太多人间烟火的女子,也是很能刺痛人的角色。也许年龄和心境有关,笛安在塑造东霓时显然比塑造南音看起来更深刻,也更得心应手。
65、翻开从《平生欢》到《晚风枕酒》,你会发现她笔下的人物,甚至对白的语言习惯都是同一种口吻,苍白,琐碎而无力,还有无数文艺青年的碎念和自说自话。
66、此事有一个传言范儿姐觉得有待考证,有网友爆料说是李枫可能是为了和最世文化解约解不掉所以才“出此下策”。因为最世文化和青年作家们的约一签就是十年,并且听说解约后书的版权也还将持续几年才能归还给作者本人,所以其中缘由不得而知...
67、七堇年:我没有独特个人经验。我相信不一定非要经历过二战、核爆炸、大屠杀、古拉格,才能写出优秀的作品。我相信不是经历,而是一个人天生的敏感和创造欲造就一个作家。按数学语言来说,经验固然是必要条件,但不是充分必要条件。
68、历经一个半月,以“你好,堇年”为主题的征文活动到目前为止,终于告一段落。本次征文活动一共来稿500余篇,其中符合主题稿件的有393篇,非主题稿件107篇。为此,诚挚感谢广大读者朋友们对堇年的喜爱与支持。
69、被天地间的纯白打动也好,被Liucas的旅程感染也罢,总之满心欢喜。
70、自己的生活状态被那华丽的抒情和执着的议论掩盖在后面,面目模糊。而《灯下尘》里却几乎克制住了所有描写和修饰,几乎只是纯粹地表达作者自己的生存状态。似乎是发现了华丽语言在现实面前的一无是处,因此改为平静地叙述,痛快地开骂,而没有了过去的那些技巧。然而这样迷惘的状态却更加真实,成长在现实面前的不适应和无从下笔令人唏嘘不已。还好,虽然社会沉重压顶,写作的习惯却还一直保留着。
71、时至今日,这些彩色照片让我重新拿出抽屉中的《尘曲》,仿佛重新拾起高中时代对青春文学的欲求,它与成年后深刻读过的鲁迅、梭罗、米兰昆德拉、弗洛伊德等等都是不同的,这与文学出处是否为大家之笔无关,而是与成长的感受紧紧相扣。
72、而我仍是应试型生物钟,打着哈欠无心热闹,收到Liucas从布拉格传来的新年问候,看着七小时时差外的景色,突然想起了高中时读过的七堇年。
73、霍艳:关注。最近有几位年轻作家,显示出了新的风貌,但我更关注的是背后的社会学价值。同时,我也关心其他华语地区同世代作家的写作,并把这个作为研究课题,想要寻找其中的差异性与相似性。
74、可是小七《尘曲》一出,游记占了书的大半篇幅,我便满心失落,只管翻阅后半篇的小说,而那前半段的游记与夹杂着游记的散文,只草草扫过,遂便将之搁置。
75、于是我打趣问他,除了在莫斯科(以及国内),有没有在其他国家经历过跨年。而他的声音中已透着当地时间接近午夜的困意,缓缓地却又带着几分心满意足地说,除了在莫斯科,这是他第一次在外面跨年。
76、 《Remember,darling中》(2009年2月最映刻)
77、2016年韩寒曾说2018年要将三重门搬上荧幕,目前来看是肯定跳票了。但如果真拍成了电影,范儿姐还是会去看一下。
78、在这只蓝色眼眸上,经过亿万年的漫长时间,幻化出了浩瀚的海洋、无垠的陆地、森林、山川、沙漠……以及城市、野兽、飞鸟、海鱼、昆虫……和人类。在广袤地表的一个针尖大小的位置上,放大来是一座纵横交错的复杂城市,再放大,放大,到一条街道、一栋楼、一套房子、一个房间、一把椅子……我们或许正坐在上面展开对于宇宙的冥想。
79、科幻、奇幻、推理等类型文学,非虚构写作以及互联网时代种种新的写作实践,是否正移动着文学的边界?在你看来,未来的文学经典可能会呈现怎样的面貌?
80、有一次她借着出差的机会,又带上很多东西来看我。白天忙完事情,傍晚时才来到学校。
81、90年代末,有一位女作家,穿着棉布长裙,横空出世,给多少青少年带来了疼痛的、细腻的、敏感的阅读体验,让棉布长裙成为了心中服装的顶配,口中念叨着“七月”、“安生”、“南生”等仿佛一出生就带着忧郁的名字,同时疑惑为什么作者本人的名字这么不文艺。
82、高中时的一篇课文《草莓》中这样写道:“当然,今天我们还很年轻——但只不过是‘还很年轻’!还有许多的事情在前面等着我们去办。激动不安、若明若暗的青春岁月之后,到来的是成年期成熟的思虑,是从容不迫的有节奏的生活,是日益丰富的经验,是一座内心的信仰和理性大厦的落成。”
83、《最小说》是一本青春文学杂志,由郭敬明主编,2006年10月创刊发行。那个时候的它还是口袋书的尺寸,8元一本,每期的封面几乎都印着穿白衬衫的少年,黑发、模样孤单,浓烈的背景色和满溢的情绪感让它在各大书店中格外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