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安的小说怎么样(85句精选)
笛安的小说怎么样 1、爱情是一瞬间的光芒,如果我一本书能卖掉500万本,我也不愿意拿那个瞬间去换。 2、笛安也表示,她并没有刻意为年轻人而写作。“只是可能因为我作品本身的一
笛安的小说怎么样
1、爱情是一瞬间的光芒,如果我一本书能卖掉500万本,我也不愿意拿那个瞬间去换。
2、笛安也表示,她并没有刻意为年轻人而写作。“只是可能因为我作品本身的一些特质比较容易吸引年轻的读者。我当然希望从儿童到老年的读者都喜欢阅读我的书籍,但可能这样的作家本身不多。有可能还是有一个某个年龄段的人会比较偏爱某一些作品的现象。”
3、笛安:我中学时代开始读他们的作品,当然后面他们写什么我都会看。当我自己开始实际写作,有一个切身的经验之后,我慢慢意识到文学与我父亲说过的东西不太一样。他们上一辈的作家,写作了一辈子,对自己的工作有他们的理解。而我的感受不太一样,至少我不太常说文学这个词,我比较常说的是写作。每个人怎么看待自己的职业可能不太一样。我父亲是那种有文人意识的作家。其实我们中国一直有一个“文人式写作”的传统。我们语文课本上有很多诗人,一千年以后的小朋友还在课本里学他们的诗,但诗人不是他们真正的职业。其实王安石真正的工作是变法,对不对?我觉得中国是有文人写作的传统,当然他们作品的文学成就已经非常高,但他们觉得自己真正的使命也许是和天下苍生如何有关。
4、凤凰网读书:男主角关景恒的创业公司是做一个叫“粉叠”的粉丝追星APP,小说里也有不少关于粉丝与偶像关系的描述。为什么会这么设定?你平时有追星吗?还是说这个题材比较贴合当下热点?
5、还好,她在写作上还是有些天分的。早期写小说尤其顺利,她几乎是凭着本能下笔。“20岁出头的时候,我只要有一个概念,就可以把它变成一篇小说。”但是到了《西决》,她开始觉得吃力,似乎天分已经花光了。“总觉得这样写不对,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写。人一旦陷入这个状态,就会变得特别焦虑。”(笛安的小说怎么样)。
6、 这种别具一格的“换位思考”,显然是作者借古人之口对贞操观念的反讽;由此出发反观《告别天堂》中天杨、方可寒二人的观念和行为,或许可以得出与众不同的结论。(笛安的小说怎么样)。
7、笛安:我前段时间给人家录一个讲怎么写作的课程,我都觉得好紧张,我觉得教不了,差不多得了。
8、首篇作品便发表在《收获》上,已经是挺高的起点了,不过那时笛安仍未下决心终身以写作为业——好吧她说她至今也没有这种信念。读完本科后,她继续读社会学硕士,甚至申请到博士生项目,不过入学后又放弃了。“我在写硕士论文的时候意识到自己在学术上没什么天分,仅靠小聪明去做学术是不够的。“于是,数年的社会学积淀化作她创作的养分。
9、笛安会刻意将自己的生活保持独立和疏离,这是写作者的内心需要。她把参加同行活动的数量控制在每年3到4次,也很少参加商业事务。近日,笛安录制了人物周刊策划的写作线上音频课程,传授写作经验与感悟。
10、笛安:妈妈身份的角色可能会有,但我肯定不会去出育儿书,因为我没有什么兴趣去去用我的工作来告诉别人,我是个妈妈。给小朋友写书思维方式是不一样的,优秀的绘本作家的思维方式是很牛的,术业有专攻。
11、屡次登上中国作家富豪榜,笛安早已证明了自己的商业价值。另一方面,青春文学的作者和读者平均年龄偏低,内容大多浅显通俗,贴近市场,在主流文坛上评价不高,“矫情”、“疼痛”、“无病呻吟”是对他们常见的负面印象。
12、当年嫌弃父母工作形式“太不像话”的小姑娘长大了,也成了知名作家,小说卖得还很不错。对不少年轻读者来说,笛安不再是“李锐的女儿”,李锐反而成了“笛安的父亲”。这回轮到父亲有“意见”了。李锐在成为专业作家之前阅历颇丰,插队种过地、在工厂当过工人,在他看来,女儿年纪轻轻二十几岁就光写作不上班,有点不像话。
13、我先拔这个高度,然后再慢慢下来。笛安的小说我没有都看,但是需要对谈的时候肯定要看的,所以这个我很认真地看完了,都贴完了条。我想问一件事情,人家都说你这个作品成熟了,一个作家听说自己成熟,是高兴还是感到被冒犯?
14、同去:十几年前的小目标实现了,现在有没有新的目标在写作上面?
15、笛安:小说的思想性对我而言都是自然而然带出来的。但小说首先要是一个特别厉害的故事。我觉得思想性这个东西可遇不可求,它不是追求就能达到的。其实技巧从来不能独立存在,它和思想相辅相成。技巧跟很多的东西有关,包括与你对写作的理解都是有关的。为什么我非常看重技巧,是因为我觉得如果一个以写小说为生的人不清楚技巧,其实最终妨碍的是表达的自由。技巧,真正最终能够帮助一个作家,让作家更加自由和无障碍地去传递自己想要表达的,这个才是我们锤炼技巧真正的目的。
16、笛安:我到现在也没觉得它会是终身事业。只不过当时《西决》卖得好了之后,我开始写《东霓》的时候,发现《西决》那一年赚的钱好像够我活几年。我回北京,可以付几年房租,可以一个人生活、吃饭、买衣服。当时就想暂时钱够了,也没多少,但是够我自己生活了。然后就决定先什么都不做,去全职写两年。当时其实我爸爸希望我有地方上班,他一直都认为年轻人应该有一份工作。
17、《广陵》的历史叙事外衣,似乎只是笛安在形式上的有限度试验;她偶然为之,又迅速回到既有的题材轨道上去,在此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并未触碰与“历史”有关的素材。也正因为如此,当她在2013年拿出以明代万历年间为背景的长篇小说《南方有令秧》时,才会取得让人惊讶甚至眼前一亮的效果。笛安的这一选择,很难说不是受了新世纪以来主流文坛“回归文学传统”、向《红楼梦》《金瓶梅》等古典小说、世情小说汲取养分之风的影响;特别是新世纪第二个十年伊始以王安忆《天香》为代表的一批带有浓郁古典叙事色彩的长篇小说集中涌现,也为正日渐深陷创作瓶颈期的“70后”“80后”作家带来了有益的启迪。
18、在上一代人的创作经验里,总还是有一种本能去寻找某一个时代的共性,塑造对时代有代表性的东西,探讨国家命运,以此作为衡量文学性的最高标准。
19、为了搜集写作素材,笛安采访了一些在风投行业工作的朋友,从他们那里获得了很多故事。在写作的过程中,她读到了一篇财经记者写的特稿。特稿讲述了一个App创业者的故事,里面的一个细节特别打动笛安。每一个下载这个App的新用户都能够得到一个几元钱的小红包,到了最后,没有人愿意给这个创业者投钱的时候,他将这个奖励机制的红包绑定到了老婆的信用卡上。稿子里的一句话让笛安特别揪心,“每一个拿了这两三块钱红包的新用户都不知道,其实这已经关系到一个家庭真实的支出。”笛安辗转联系到特稿的记者,每次写完几章,就发给这个记者,让她提提问题或者建议。
20、 自“80后”作家在世纪之交横空出世之日起,他们的历史观便一直是主流文坛关注的焦点和诟病的症结所在,“没有历史的一代”“空心一代”似乎是他们身上总也揭不掉的标签。在大量的架空、玄幻、戏说面前,评论界似乎长期以来都对“80后”的历史叙事充满了忧虑,并由之生发出期待。在较早涌现的“80后”作家中,因为历史学、社会学的专业背景,笛安或许是最有可能在历史叙事方面做出成绩的一位。但让人感到意外的是,在她创作的初期,除了一篇取材于嵇康故事的短篇《广陵》之外,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历史叙事作品。她似乎是在有意回避这一题材领域。
21、从一开始创作,笛安就在写城市。“因为我没有在乡村生活过,没有乡村的经验,写城市是很自然的。”城市精神,在笛安的理解中,是个体为了自由必须付出的责任。“所谓的城市文学是被所有人观看的。不是我写的北京只有北京本地人能看。它的边界是动态的,不断扩张的。”
22、我觉得粉丝与偶像的关系里面有一种梦幻感,因为在外人看来,可能觉得一堆粉丝为一个人攒钱打榜很不真实,所以这个元素放在故事里面有梦幻感。站在我角度想一想,我也可以写男主角去创业送外卖,但如果我写他怎么送外卖,你愿意看吗?当然在现实生活中送外卖的江湖也很激烈,也可以写得很好看,但那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23、笛安:刚开始准备写小说的时候,我就希望这一次的女主角是个普通人,因为我以前小说的女主角不管在生活里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她身上光环是很强的,读者一看就知道这不是一个普通女人。
24、我觉得有些评论家要负一些责任,他们教会很多年轻人无理由地去歧视面向市场的文学。你可以说那个东西格调不够高,也可以批判,但是想成为一个顶级畅销书作家,没有大家以为的那么容易。不是只要什么都不管,不要节操,就可以做到的。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思维方式。如果我还一直被当作是青春文学的代表作家,一定是因为我写的还不够好,而不是我的态度不够严肃。我当时可能年轻气盛,我也不认为很多被人们认为是严肃文学的人写的有我好。
25、“现在路上还没有开始堵吧?”她随意地问着,仿佛在计算回家需耗费的时间。
26、史航:我也带女孩去过观象台那,我觉得那是很好,当时很年轻,我们买了票去的,我特别严肃的,我说你每天看新闻联播就是这个镜头,我从这个角度让她感到一种光荣。
27、 如果说以“神妓”形象示人的方可寒因其神性和早逝而显得飘渺,小说的另一个女主人公天杨则自始至终试图扮演“圣女”或“圣母”的角色,但又因其行为中随处可见的造作而拉低了她在读者心目中的地位。笛安极力塑造的是天杨性格中“纯真”的一面。可以说,天杨的爱情观中存在着一种“洁癖”,这种洁癖不仅是对自己也是对爱人的要求。因此她才会纠结于自己和江东之间的爱情、自己对江东的爱情是否“脏了”——这也正是她认为“吴莉的爱要比我的干净很多”的原因。
28、“和大家分享一点我十五六年写小说的过程中提炼出的一些想法和建议,不知道能不能对所有人有用。我个人认为对我的工作并没有伤害,我肯定不可能养成习惯,定期去做一个音频课程,就为了挣这个钱。我可能答应人物周刊这一次,下一次就是很久以后。”
29、这是书中“粉叠”项目的宣传语,男主角关景恒坚信,每一个挥舞荧光棒的小女生,都会拥有左右偶像事业甚至命运的权力。
30、注释(2): 笛安:《都市青春梦》,《名作欣赏》2013年第4期。
31、注释(1):何平:《“我还是爱这个让我失望透顶的世界的”——笛安及其她的》,《东吴学术》2015年第2期。
32、《景恒街》讲述了北漂群体的爱情,创投公司的项目考察人朱灵境认识了粉丝职业化软件“粉叠”的创始人关景恒。声色犬马中的男男女女,金融资本交汇处风起云涌,构成了群像式的都市样貌。
33、史航:提到“成功”这个话题,我认识的董婧,我老觉得她有没有资格说成功这个事情?
34、粉丝与偶像,是茫茫人海中的不知名和灯光聚焦中的“这一个”。小说将他们的关系倒置,其实也是在探索隐藏在群体面目中个体的独一性。
35、同去:刚才你说500万本都不愿意去换爱情那束光,“龙城三部曲”让你登上富豪榜,怎么看待金钱和写作?
36、你觉得中产趣味在文学中的存在意味着什么呢?
37、描写都市中的男女情感往往是一件不讨好的事情,光怪陆离的生存空间,分秒挤压着人们最后一丝天真。《景恒街》中同样包含了枝蔓丛生的物欲,过场戏似的关系,成年人间的拉扯和试探。如同金鱼与水草,在面对喜欢的人时更多的变成了金鱼,自保为主,爱人为辅。
38、注释(1):《华语文学传媒大奖·二〇〇九年度最具潜力新人:笛安》,《南方都市报》2010年4月8日。
39、这个游戏中间让我想到几个跟我有关的感受,第一个我想到小时候看的动画片《雪孩子》,雪孩子融化就意味着一个神秘朋友的失去,他可能是哆啦A梦,可能是任何一个神秘朋友的失去,所以救助一个雪人这个东西有意思。
40、史航:笛安就是这么一个认真务实的作品,上一个作品写的是明朝寡妇的内心世界,我最羡慕你们这个职业,说什么都有理,你上次肯定不是这么说的,下次要写什么又一个你的文学观出现了。
41、笛安:我已经写了15年书了,我不再需要这些。一定要把自己投射到某个形象上去,可能一开始的时候你会需要,但你已经有了15年的经验之后,我觉得不是每个作家都需要这么做。
42、南音和东霓形成了僵局。西决不再去理会东霓,去了四川当志愿者。过年之时,西决终于回来,与东霓相视一笑。
43、笛安:我今天真的非常开心,大家都来到这。当时史航老师同意今天来参加我的分享会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一点安慰,我可能能少说几句话。
44、 2019年,最年轻的一群“80后”也已步入而立之年,这个代际概念最初由一批现象级的年轻作家带入公众视野,一句“进入市场却尚未进入文坛”的评价曾掀起无数风波。
45、写青春文学的作者很多,但独木舟可以说是最特别的一个。自成风格,写出来的每一个故事都有独木舟的烙印。
46、凤凰网读书:你什么时候开始比较有自信,觉得可以以写作为终身事业?
47、2003年,《收获》登载了笛安创作的中篇小说《姐姐的丛林》,从此这个“在一个北方工业城市出生长大”的年轻作家开始创作一系列以“龙城”为背景的小说。笛安早期的小说大多以龙城为叙事背景,如《姐姐的丛林》《请你保佑我》《圆寂》《舞美师的航班》以及“龙城三部曲”(《西决》《东霓》《南音》)等,对处于青春时期的人物的思想、行为的探索始终贯穿在其早期各文本之中,进而形成了一种与福克纳的“约克纳帕塌法世系小说”相类似的“龙城世系小说”序列。“龙城世系小说”作为笛安早期创作的重要组成部分,对其意义重大:“我用了四年的时间,写了一座名叫龙城的城市里,一些人,他们活着,他们死了,他们用血肉之躯证明了人生荒凉的本质,他们爱过恨过原谅过最后变成墓碑前面盛放的野花。”(1)
48、在这个多?️的春天,她的新书长沙站的宣传间隙,同去和这位新晋“少女妈妈”聊了聊。
49、 姑且不去深究小说故事发生的主要地点“红色花岗岩学校”和主人公之一方可寒罹患白血病早逝这一情节是否受了新世纪之初风靡一时的《流星花园》《蓝色生死恋》等青春偶像剧的影响,也不必探讨一群重点高中毕业班的学生在高考前终日沉迷于多角恋爱(乃至性爱)中不可自拔的故事真实性究竟有多大,仅就作者精心营构的方可寒“卖淫”这一核心事件而言,便足以动摇小说存在的根基。方可寒这一形象,似乎是东西方神话传说中普遍存在的“圣妓”母题在新世纪中国的又一次“重述”。这个以“公主”形象出现在读者面前的人物,“永远昂着头”,从小便凭借其罗敷式的美貌刺激周围男性的荷尔蒙分泌;进入高中以后发展到“50块钱就可以跟她睡一次”,还不止一次因为“心甘情愿”“因为我喜欢你”而给嫖客“免单”。这些让人感觉不可思议的情节,在笛安笔下被津津乐道;而将其与罹患白血病的秘密相结合,更彰显出方可寒这一行为的“神性”:她似乎是要把自己的美貌和所剩无多的生命“奉献”给那些被高考、被感情、被性欲所折磨的少男们,借助满足他们的肉体来实现灵魂的飞升。作者赋予一个卫慧、棉棉小说主人公式的女高中生以“神性”,极力装出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成熟或曰深刻,却因用力过猛而呈现出大写的尴尬。
50、但是这里主人公有一种感觉,她是那种人,如果她现在端一个很烫的汤锅,她一抓就知道烫,但是可能她的小孩子在附近,所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端住,不管多烫都得端住,她没法松手。以前是我不要就会摔在地上,现在你把它放下的时候发现手已经被烫伤了,我感觉这里面有很多深刻的、沉默的烫伤的东西。
51、在一个从不追星的人眼里,一堆粉丝组织起来,当偶像发新专辑的时候去打榜刷榜,是非常荒谬的。但是参与其中的个体会觉得非常有意义,承载了他们的狂热、光荣和梦想。笛安发现了这种很适合被文学化表达的对象,因为“文学最本质的东西还是要表达个体”。
52、成长过程中,笛安并未过早展露什么写作才能,语文作文成绩一直平平。父母希望她好好读书,以后留在高校教学。高考后,她选择赴法留学,读社会学,是她喜欢的社科专业。或许是异国他乡的孤寂无援点燃了她的创作欲,出国第一年,笛安写出短篇小说《姐姐的丛林》,后来发表在《收获》杂志上,这是她第一次完整写完一部作品。
53、景恒街是北京CBD附近的一条街道,也是主人公关景恒的名字。这条街见证着他爱情、命运的转折,也见证着无数在爱欲纠缠的名利场里,起起伏伏的逐梦人生。
54、我们都觉得为了成功要付出一些代价,要买单,但有一个单可能是无限透支的,甚至被“成功”这个“犯罪集团”敲诈勒索终身都有可能,我们从这方面来谈自己的感受。
55、笛安:我觉得爱情首先是一种喜悦,无论是一见钟情也好,还是日久生情也好,我觉得它是一种全世界都在散发光芒的一个瞬间,力量是很厉害的。小说里不管爱情结局是怎样的,我始终是相信爱情喜悦的瞬间带给人的力量。有时候我朋友跟我开玩笑说,如果我一本书能卖掉500万本,我也不愿意拿那个瞬间去换。因为那个瞬间会让你觉得整个世界焕然一新,对你的人生绝对是有意义的。
56、“‘类型小说’应该是大多数读者与作者之间有一个共享的机制。读者打开任何一部侦探小说都知道凶手最后一定能被找到,并且一定是侦探把凶手找到了,不可能是一个路人。”然而青春小说并没有这样一种作家和读者之间共享的机制存在,或者说很难形成一个体系。
57、保留在记忆中的童年,还有关于医院的片段。因为外公外婆都是医生,笛安是在医院的宿舍楼里长大的,左邻右舍都是医院的职工。外公是放射科的主任,当时没有特别先进的机器,给病人拍片子就是X光。外公在X光室的暗房里面冲X光片,X光片都在池子里的显影液泡着。把一张片子拿出来,抖动的声音十分美丽。灯板一开,加上片子,显示出许多叫不出名字的内脏和骨骼。但对于一个医生来讲这没有什么神秘的。
58、笛安:我本人不追星,有时候会有观察这种现象。我一开始没有想过会那么细致地去写那个“粉叠”,但是后来在写作的过程中,我慢慢意识到这两个人之间情感的每一步转折,其实都跟“粉叠”是有关的。有一天我突然意识到“粉叠”是他们俩之间情敌一样的存在。在这种情况下,对于情敌的描写态度应该认真一点。
59、厦门市图书馆集美新馆(诚毅中路380号)一楼报告厅(5号门)
60、笛安:我也是买票去的,但是当时我觉得那个地方很好,我希望小说最后可以有一个真正代表那个古老的北京的场景出现,我就决定最后小说靠近结尾的时候有一个场景是这里。
61、凤凰网读书:小说很多矛盾点是聚焦在男主角这边,女主角灵境的性格比较克制、平淡,跟你以前写的东霓、天扬这些很有个性的女性角色很不一样,你有意识到这种转换吗?
62、“和你比,没有人是好人。”她的手指轻轻的扫着我的脸颊,“你要答应我西决,你永远不要变成坏人,如果有一天,我发现连你都变成了坏人,那我就真的没有力气活下去了。”
63、同去:如果给《景恒街》打分,你会打多少分?
64、笛安:我承认畅销书跟学院范畴里的经典严肃文学是有区别的。但具体到一个作者,写得好才是最重要的。一直说自己是写严肃文学的人,写出来的小说没法看,这个也有点问题。严肃不严肃,是写作态度的问题。实际上顶级的畅销书和顶级的经典文学对一个作者的要求,有时候没有外人想象的区别那么大。比方说一个顶级畅销书会要求一个作者有80分,经典文学要100分,也就是20分的差距。而且我甚至都认为前边的60分是一样的。不管你想成为斯蒂芬金还是卡尔维诺,你必须做非常艰苦的训练。
65、史航:我们在三里屯眺望着观象台,北京由两个点连成一条线一样。
66、当然,重读行为的发生往往还是因为作家本身有了新的发展和变化,笛安的写作雄图不小,无论选取怎样的时代背景,在几度锻炼长篇小说的虚构技术之后,最后还是落到了当代城市书写。在我看来,《景恒街》是近年来少有的抓住了城市核心事件的小说,这缘于她对城市中漂泊着的年轻人所具有的高度共情能力。重要的是,从自我寻找出发的小说家,把自我寻找的冲动进一步扩张为表现客观世界的动力,这一跨步是非常重要的。在专门为这次评论小辑而写的创作谈中,笛安讲述了她对小说写作从全身心投靠到疏离自省,再到冷静回归叙事技艺的过程,最后她不断强调一种属于“叙事者”的独立逻辑与品格,试图将之与“笛安”区分开,这种“自我的辩证法”确证了小说家的成熟心智,我觉得这种成熟在这一代青年写作中是十分可贵的,也是标志性的。
67、在一众青春文学作家中,笛安往往被认为与众不同。当年《最小说》开始连载《西决》时,主编郭敬明在对笛安才华极尽赞誉之余,还提及《西决》获得了不少传统主流作家的来信夸奖——这对《最小说》来说显然是鲜见的。外界对她常见的评价是:“介于青春文学与严肃文学之间”、“沟通两代文学的桥梁”。这种评价有点微妙,笛安觉得,可能还是她不够好,因为如果真的足够好,就不会被说是桥梁了。不过想了想,她又补充说:“但是即使我不够好,也不是你们说的那样。”
68、在笛安的一部半自传体小说中,曾经描述过幼年时代因父母的与众不同造成的独特经历。富有文艺细胞的二人在菜市场面对碧绿的青菜都能诗兴大发,操一口普通话的父亲会在早点摊边声音洪亮地说成语引人注目。笛安又是一个本能不喜欢别人关注的孩子,每当这时都会感到一种彻头彻尾的无地自容,好像父母给她丢了脸。
69、三位嘉宾和我们一起分享《景恒街》,分享这本书里面的故事,也和大家一起聊一聊在当下这个又丧又难的时代里,那些不甘心的年轻人后来都怎么样了?
70、同去:网上都说《景恒街》是转型之作,还有什么想要挑战的题材呢?
71、史航:包括你写公司,写到很多面试的情景,也不叫面试,投资人过来,天使投资。因为董婧在《奇葩说》面试过很多人,面试过众生。因为我很少有机会面试别人,什么事也轮不到我面试别人,也很少有机会被面试,人家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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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笛安:一直都有焦虑。年轻的时候,我自己知道我写的是青春文学,但并没有对自己的要求变得比较低,不是这样的,我从来对我自己的作品都是用一个要求,我自己尽可能的去做能力范围内最好,所以这个过程创作这个东西本身就一直伴随着所有的焦虑。
74、西决的大伯死了,郑东霓生了个孩子,孩子一出生就有缺陷,老公为此想要跟他离婚。陈嫣和西决的小叔结了婚,生了孩子取名郑北北,陈嫣小叔当年搞师生恋的那个同学唐若琳,后来她转学而且改了名字和年龄,还割了双眼皮,回来后就和西决在一起。
75、十年前,笛安觉得十年后她会写得更厉害,但现在觉得并没有成功做到。“我没能成为当初以为自己必将成为的那种作家。”她露出微笑,有些抱歉似的:“问题是,现在的我已经接受这件事了。”
76、为了适应叙述效率,男女主角非常快地产生感觉。但男主角关景恒的各种犹豫,女主角灵境被动的复杂心态,是笛安着力最多的部分。
77、谈到写作的意义,笛安觉得,写作已经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很自然而然的一种事情。“就好像说你肯定知道你不能没有肝脏,但你不会天天想着你的肝脏。”同时,笛安避免写作工作让自己变成一个令人讨厌的人。写作往往会要求写作者变成一个自我的人,对很多事情的第一判断是“我怎么认为、我认为是什么样的、我的感受是什么。”笛安说,自己不止一次见过很多同行说起一件事,然后马上下一句话就是:你看我那一年给什么地方,写过这样的文章。“你不能假设所有人都看过你的文章。”长期的写作会把一个人变得活在自己写的文字里面。
78、原名李笛安,1983年8月2日出生于山西太原。著有《告别天堂》《芙蓉如面柳如眉》,“龙城三部曲”《西决》《东霓》《南音》。2014年11月,出版长篇小说《南方有令秧》,获第三届“人民文学新人奖”长篇小说奖。2018年12月,出版都市长篇小说《景恒街》,获2018年度人民文学奖长篇小说奖。
79、爱情是什么东西,如果它是光,它会照耀到,我觉得那个瞬间,它是真实它就是有意义的,你不要总想着说这道光应该怎么办,或者说非要给它找一个什么去处,我觉得这个是另外一件事儿,所以说我的小说里面也许就算是经常情感的结局不是很好,不是世人眼里的那种幸福的结局,但我还是对爱情这个东西,是百分之百相信的。
80、(3)笛安:《后记:令秧和我》,《南方有令秧》,第344-345页,武汉,长江文艺出版社,20
81、所谓毒害,只不过是你为曾经泥泞的、混乱的、失败的过去找了一个不用自己负责的借口罢了。
82、董婧:我觉得每个人都有他来时的路,这样就会让你没有办法单纯的讨厌或者喜欢他。每个人,当你觉得这个人怎么能干出这种事的时候,你想想他也有朋友,他也有真心爱的人,他也有爱他的人,他的人生也有过难堪,他面对境遇的那一刻内心受到的伤害是你所没有体谅感受到的。
83、在“龙城”这座虚构又真实的城市里,一个家族牵连着的后代们的命运成为很多人的青春记忆。这样复杂的人物和线索的呈现,笛安当时却是“走一步算一步”,甚至写了第一部《西决》都没有想过会再写第二部《东霓》,当开始要写《东霓》的时候才想了想东霓的前史。
84、读品:写完这部小说之后有没有什么“心有不甘”?